作为天王歌星,他为官方CP叶宛璃庆生,我却成了人形蛋糕展品。
奶油裹身,冰块刺骨,寒意直透骨髓。
所有人对着我这“蛋糕”合影,赞叹他和叶宛璃是天作之合。
“天王萧亦寒那些爱而不得的歌,原来写的全都是当红小花叶宛璃。”
“小他十岁的宛璃古灵精怪,才是他的天选佳偶。”
“安离这种毒妇,怎么还不去死?真以为自己是白月光呢!”议论声钻进耳膜,我动弹不得,心跳因镇定剂而平缓,却仍觉得可笑。
萧亦寒绯闻女友无数,全网却只咬着我不放。
从虚弱中再醒来,九十九个曾与萧亦寒有染的女人围着我。
他冷笑进来,无视她们,径直走向我。
“安离,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戏?”“把这些女人都叫来,是想让我愧疚?”他俯身,凑到我耳边,声音冰冷。
“还是以为,你肚子里怀着别人的野种,就能让我痛苦?”“安离,十年了。”
他盯着我,眼神复杂。
“这样折磨我,你不累吗?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无所谓地笑了。
累?我怎么会累。
我还没用我和孩子的两条命,换你一个后悔终生。
我怎么敢累。
......萧亦寒要和叶宛璃订婚了。
全网欢腾,庆祝他摆脱我这个“恶毒白月光”。
萧奶奶亲自押我回老家。
四个保镖将怀孕五个月的我“请”上车。
老太太眼花,却把订婚新闻开到最大音量循环播放。
“金童玉女,天作之合。”
“萧亦寒终于醒悟,摆脱了那个疯女人。”
刺耳的声音震得我太阳穴直跳。
老太太时不时瞥我,期待我崩溃。
我却只想着:我们没离婚,他订婚算重婚吗?哦,对了,我们之间从没有那张结婚证。
那便算了。
我靠着冰冷车窗,嚼着嘴里的冰块,尖锐的冰碴压下右腿断骨的钝痛。
老家房间还是十年前的布局。
奶奶端来一盘水煮菠菜,绿得发黑。
胃里翻江倒海,我强忍着恶心咽下,没像从前那样吐出来,铁锈和土腥味在喉咙翻滚。
我掐着手心,扯出僵硬的笑。
“这样,您能向萧亦寒交代了吧?”老太太愣住,随即怒气上脸。
她干瘦的手猛抓一把菠菜,狠狠塞进我嘴里。
“荡妇!被那么多人碰过的贱货!你以为怀个野种就能把他抢回来?”污言秽语伴着菠菜堵住呼吸,我剧烈挣扎,身体却软得像烂泥,直直摔倒在地。
她没再管我,慢条斯理地码放冰箱里的菠菜。
临走前,她回头,满是褶子的脸上扯出一个得意的笑。
我在冰冷地板上躺了很久,直到身体恢复一点力气。
爬起来,我拖出冰箱所有菠菜,一脚一脚狠狠踩烂,绿色汁液溅得到处都是。
我抓起一把烂菠菜,攥在手心,轻哼起从前最爱的歌。
用沾满汁液的菜叶,在墙上、家具上留下一道道印记。
打量着窒息的房间,我目光落在卧室床底。
那里藏着一把剑。
抽出来,手搭剑刃,指尖刺痛,血珠渗出。
是开过刃的。
我突然轻松了许多。
挥剑砍向屋里碍眼的东西。
那些我曾经最喜欢的鸭子木雕,一个接一个滚落,身首异处。
第二天,奶奶推门,瞬间愣住。
满地血水混着菠菜碎叶,像诡异的地狱绘卷。
而我,躺在浴室里,一把剑直插腹部,血汩汩外流。
老太太非同凡响,只晃了一下神就稳住。
她拿起我的手机,对着惨状拍了张照片,发给萧亦寒。
动作快到她自己都没发现,因恐慌而用错了手机。
萧亦寒大概不会看吧。
我们之间,早就无话可说。
果然,他瞥了一眼消息,直接熄灭屏幕。
订婚后的采访现场。
记者笑着问萧亦寒。
“听宛璃说您很讨厌菠菜,是真的吗?”萧亦寒愣了一下,云淡风轻地答。
“只要看不见,就还好。”
鬼使神差地,他还是再次拿起手机,点开我的微信对话框。
他没放大照片,只是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预览图,然后长按,删除。
他大概忘了,他本来能成为全国最年轻有为的检察官。
如今却连一张近在眼前的证据,都懒得细看。
只当是我又一个折磨他的新花样。
采访结束后,助理程暖慌慌张张跑过来。
“萧哥,安小姐……安小姐她,去世了。”
萧亦寒点烟的手顿住。
他沉默点燃,深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烟圈。
“你去处理。”
程暖犹豫着点头。
他却突然掐灭烟,厉声质问。
雨淮
知风不见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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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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