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来,他刨开我肚子,取出里面的孩子。
“不愧是一整年都在发情双子宫的兔,三月胎儿便能成型了!”“我顾家为了这个实验死了两代人,你这牲畜我恨还来不及,你竟然蠢到让我爱你。”
他给我戴上镣铐,把我当成生育机器,不断让我在各种人身下受孕又剖腹取子。
后来他妻子怀孕,为了他妻子开心他割下我的兔耳给他们孩子做装饰。
我被折磨到奄奄一息。
可每到濒死,他便又温柔喂药给我续命。
可他却忘了。
他的基因试验把试验品的寿命缩短到了三年。
距离三年之期,只剩三天了。
镣铐前的铃铛响了,我习惯性地锁紧身体,泡过盐水的皮鞭便猛猛抽了过来。
直到我的旧伤再次被抽地渗血,顾泽的学生把我的镣铐解开拽着我的腿离开。
我计算着,又到了剖腹的日子。
“死,的奶水竟还有基因突变风险,害老师儿子也有基因病的风险!我被拖行的一路尽是咸腥的血迹,顾泽嫌恶地堵着鼻子把我摁在手术台上。
我周身疼得发抖,他便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命令我不要动。
“若不是你,润儿又怎么会得病!你竟然还敢动!”他冷漠异常,我赶紧低下头去死命扼制住周身疼痛,对他挤出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冰冷的手术刀刺向皮肤,我周身剧痛,疼得窒息。
“老师,师母刚才打碎了玻璃划伤了手指,说很疼!”顾泽霎时手中动作一顿,让他学生十万火急地送了止疼麻药过去。
可这三年,他从没给我用过麻药。
我身体渐渐虚弱,顾泽剖腹完成时我周身苍白如纸。
顾泽熟练地缝上刀口,顺势往我嘴里喂了一片强力补药,他声音冷淡:“不用装可怜,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,滚吧,我讨厌血腥气。”
闻言,他把我扔下手术台自顾自地清洗着上面的血迹,而我已经站不起来,刚爬行两步便撞见了他的儿子。
顾润的头上还戴着那逼真的兔耳装饰。
“爸爸…啊!是浑身是血的大怪兽!看我打死你!”孩童人小但手重,每一拳还正中我肚子上的刀口。
我疼得想要起身挣扎,可顾泽猛然抱起顾润把我踹向一旁。
“宝贝怎么跑到这边了?身体不舒服吗?走,我们去找妈妈,我们不理这个怪物。”
“你先别回去了,给我滚过来守着。”
许是爬行时不小心血迹蹭到了白墙上,正在修补墙面的下人把白浆恶狠狠地甩在了我身上:“你这畜生不长眼吗?我刚刷好的墙面!又得返工了!”顾泽闻声停下,居高临下地顽劣一笑:“那就让她刷,一定要刷好整面墙哦,最高的地方也不能放过。”
我只能拼命挣扎着挺起腰来踩着最高的梯子艰难刷墙。
不远处的屋里传来他们一家三口欢笑的声音,抽痛的心让我落了泪。
顾泽这些年对我的冷漠和怒恨在我脑海中频频闪现。
就这样吧,在他最恨我的时候死去。
也算是解脱。
雨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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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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