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软娇艳,双眼含泪地看着我: 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 我微微一笑,没事,姐姐不怪你,我祝你们无媒苟合,天长地久! 我叫姜晚,没错我重生了。
小姐,小姐您怎么了!耳边传来丫鬟翠儿焦急的呼喊声,我怔怔的看着她,入目的是熟悉的雕花床帐,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,痛的厉害。
可让我更震惊的,是身上那沉甸甸的喜服。
是的,我重生到了刚嫁入沈府的那一天。
就在今天晚上,我的丈夫沈昭会在新婚夜丢下我,转而去安慰我的妹妹。
没错,是我的妹妹,林若雪。
也是从这个晚上开始,我沦为了整个侯府的笑柄。
从此,在这二人的示意下,受人欺凌,最后郁郁而终。
想到这些,恨意就如熊熊烈火般在我心中燃烧。
老天既然让我重生,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,我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就在这时,一阵喧闹声传来,房门被推开,紧接着沈昭挑起了我的盖头。
看着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惊艳,我在心中嗤笑,看着碗里,惦着锅里,也不怕自己吃撑了! 娘子,该喝合卺酒了。
嗯……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到桌前,指尖擦过我的手腕,带起一阵生理上的不适。
曾几何时,我也曾满心都是即将与夫君共饮交杯酒的期待。
可是……呵呵…… 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即将触到酒杯的刹那,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。
林若雪的奶娘慌慌张张撞开房门,脸上满是惊恐:侯爷!不好了!二小姐头痛又犯了,在床上疼得直打滚,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,您快过去看看吧! 放肆,今天乃是小姐的新婚夜,尔等竟然敢在这里叫嚣!翠儿闻言,小脸气得通红,她一脚踹在那婆子身上,下脚之重,倒是没浪费了平时喂她的点心。
那婆子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,半晌,又像是死了爹妈似的,拍着大腿嚎啕大哭。
她砰砰磕头,青石板上闷响不断,见沈昭立在原地纹丝不动,竟手脚并用爬到我裙边,干枯的手指死死攥住我的裙摆:大小姐!您就发发善心救救二小姐吧!她疼得满床打滚,嘴里直喊公子的名字啊! 我慢条斯理地抚平嫁衣上的褶皱,嘴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:头痛脑热该请大夫,找姐夫算哪门子道理?难不成沈府的郎中都死绝了? 大概是我这句话说得实在太正确了,余光瞥见沈昭紧紧攥着拳头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玄色衣袍下的脊背绷得笔直,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开了口…… 晚儿……我…… 夫君何事?我故作不知地问道。
沈昭没有说话,他望向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,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,奔向他心心念念的爱情。
其实,上辈子我一直不明白,沈昭既然喜欢林若雪,为什么还要同我结婚?直到我看着他踩着我家族的权势步步高升,才渐渐想明白。
他对林若雪的喜欢,终究敌不过她身为庶女的身份,而我这个家世显赫的嫡女,才是能助他仕途顺遂的筹码。
既想抱得美人归,又舍不得权势富贵,这般又当又立的行径,当真让人作呕。
2第二日清晨,我强忍着心中的恨意,精心梳妆打扮后,去给沈府的长辈请安。
刚踏入正厅,便听到一道矫揉造作的哭泣声,果然沈昭那厮又在安慰绿茶了,大庭广众之下,也不嫌臊得慌。
姐姐来啦……林若雪一见到我,像是怕我误会什么似的,立马甩开沈昭的手,来到我身边。
不及妹妹来得早。
我见她垂眸绞着帕子,睫毛上沾着泪珠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我要是个男人,此刻只怕恨不得立刻将她抱进怀里,狠狠怜爱一番。
果然,姜晚!你莫要太过分!沈昭那厮又在狗叫了,我暗自翻了个白眼,有病吧,我还什么都没说好吗?这么爱演,怎么不出去唱戏! 不过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,夫君,不知晚儿错在何处?我做出一副受伤的模样,直直地望着沈昭。
凡人一个,终归还是要脸的,沈昭见我这般,也不好再说些什么。
我又看了看林若雪死死抓住我的手:妹妹如此做派是为哪般呐? 你还别说,这鸡爪似的手,还挺有劲,抓得我生疼。
姐姐别气,昨夜我的头痛病又犯了,姐夫是担心我才留下的……都怪我身子骨不争气,连累你们新婚都不安生。
说着说着,忽地抬头含泪望向沈昭,姐夫,你快来哄哄姐姐,莫要让她觉得我不懂事才好…… 瞧瞧,这说的是人话吗!今早这壶茶我真是喝得够够的。
不过,我还是尽量保持微笑:妹妹这话说得好生奇怪,夫君风流多情,我身为正妻,自然要体谅他。
倒是妹妹,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留自家姐夫在房中整整一宿,怕是不妥吧。
林若雪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她跺了跺脚,娇嗔道:你……你这是血口喷人!我与姐夫清清白白,并未有何出格之举。
闻言,我无所谓地笑了笑:哦是嘛,我知道你们定是聊了一宿,什么也没做。
你!林若雪环顾四周,见下人们一个个面色古怪,瞬间不知所措。
够了,姜晚你不要太过分!无脑沈昭又在狗叫了,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。
林若雪倒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,立刻扑到沈昭身边,哭诉道:姐夫,姐姐她欺负我,我只是关心她新婚夜过得好不好,她就这般说我。
说着,还假惺惺地抹起了眼泪。
沈昭皱了皱眉,看向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:姜晚,你身为沈府正妻,应当有正妻的气度,莫要与自己的妹妹斤斤计较。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,眼眶微红:夫君,妾身只是实话实说,并无欺负妹妹之意,还望爷明察。
沈昭看着我,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淡淡地吩咐道:都别闹了,以后在府中要和睦相处。
从正厅出来后,林若雪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小声嘀咕道:哼,咱们没完。
我装作没听见,会叫的狗不咬人,毕竟谁会和傻缺计较呢? 3 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深知,想要复仇,不能操之过急。
自己绝不能像上辈子那般喜形于色。
哼,沈昭喜欢听话的女人,于是,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温柔贤淑。
红烛摇曳,我垂眸替沈昭整理衣袍,爷今日下朝又忙到这般时候,可要累坏了呢。
我声音声音轻柔,抬眸时眼波盈盈,正是沈昭喜欢的模样。
见他色令智昏,我趁机将熬好的参汤递过去,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炖的,最是滋补。
沈昭睨了我一眼,神色倨傲。
我们是青梅竹马,在他记忆里,我一直是个善妒又刁蛮的女人,如今这般温顺模样,倒让他有些不习惯。
可看着我眉眼间的关切,他还是端过参汤一饮而尽。
我盯着他喉结滚动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——真好,这碗断子绝孙汤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吧。
此后日子里,我将贤良淑德做到了极致。
沈昭上朝,我早早备下暖手炉。
沈昭议事晚归,我便守在书房,亲手研磨伺候。
侯府上下,无人不赞新夫人的贤良。
这日,沈昭因朝中琐事烦心,回到府中便开始摆脸色。
真是惯的他! 我垂眸掩饰心中的不屑,将他引至花厅。
屏风后,早有乐师奏起舒缓的曲子,桌上摆满了沈昭爱吃的菜肴。
夫君莫要为那些烦心事气坏了身子,天大的事,有我陪着您呢。
我一边说着,一边亲自为他布菜,这道松鼠鳜鱼,我特意学了好几日,就盼着能合夫君的口味。
沈昭夹了一筷子,鱼肉鲜嫩,甜酸适口,倒真比平日里的厨子做得还好些。
他不禁多看了我几眼,语气也柔和了些:你倒是有心。
我面上一喜,眼中满是欣喜与羞涩:能得夫君一句夸赞,我再辛苦都值了。
像夫君这般能力超群,将来定能有一番大作为。
我虽为女子,也愿为夫君分忧。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这番话,简直说到了沈昭的心坎里。
他本就野心勃勃,听着我的奉承,不禁有些飘飘然,眼神也多了几分缱绻。
看着他接连又狂饮了几大碗汤,我几乎要笑出声。
毕竟谁会相信当家主母会这么做呢? 待他发现自己再不能延续沈家血脉时,不知会是何等模样? 4 可能是最近我的表演的太过了,这几日沈昭看我的眼神,像是见了肉的狗似的,黏在我身上令人恶心得紧。
昨夜议事归来,他满身酒气地将我堵在床上意图不轨。
夫人连日多番讨好,夫君今日便满足你。
他俯身时,酒气扑面而来,几乎要将我恶心吐了。
我偏头躲开,后颈却突然被他咬住,痛死了,狗东西!有病! 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,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下滑,我强忍着胃部翻涌的恶心,柔声道:夫君醉了。
我趁机挣脱,看着他阴沉的脸色,我在心底冷笑——傻缺玩意,你以为谁稀罕你呗! 沈昭额角青筋暴起,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骨头碾碎: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!别给脸不要脸! 此刻他眼底猩红一片,酒气喷在我脸上,像一个暴怒的疯子。
我垂眸掩住眼底讥讽,声音却柔得像春日柳条:妾身近日心悸难安,大夫说需静心调养……实在力不从心。
好,好得很! 沈昭猛地甩开我的手,我踉跄着后退半步。
他一把掀翻矮几,茶盏碎了一地,他指着我怒道:你别后悔! 雕花木门被踹得狠狠撞上墙壁,发出砰的一声巨响。
我望着满地狼藉,慢慢勾起唇角。
切,不用看也知道,此刻他定是大步迈向林若雪的院落——正如我意。
5 第二天,一大早,我正在梳妆。
林若雪钗环乱颤地冲进来,瞧着春风得意,实则活像只炸毛的斗鸡。
姐姐前些日子卖力讨好姐夫,妹妹还以为能有什么大作为…… 见我不为所动,她狠狠甩下帕子,挑衅道:哼,昨夜姐夫可真是热情似火呢,人家身子现在还痛着呢。
哦,是么? 听着她在这胡扯,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。
那妹妹这是来邀功的? 你! 你什么你?我挑了挑眉站起身,伸手钳住她的下巴。
你放开我! 林若雪身娇体弱,被我弄得一个趔趄,险些站不住。
沈府规矩森严,妹妹还未过门就与自己的姐夫同宿,这份不知廉耻的本事,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。
昨夜妹妹定然吃得很饱吧?怎么这就腿软了? 林若雪脸色骤变:你胡说八道!我们之间是真爱,要不是老夫人不喜欢我,哪里轮得到你…… 真爱?我一把将她拉过来,嘴唇擦过她的耳畔,冷笑出声,妹妹可知未婚之女私通,传出去可是要浸猪笼的大罪。
不过也是,妹妹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,哪里还顾得上这些? 你!你个毒妇!她气得浑身发抖,整个人好似下一秒就要晕倒,可惜我并不是沈昭,不爱吃这套。
我慢条斯理地坐下,抿了一口茶。
妹妹这般激动,莫不是做贼心虚?哦对了,你如今这行径,和勾引人夫的娼妓有何分别? 林若雪闻言踉跄后退。
我望着她涨红的脸,摇了摇头:罢了,别说姐姐不疼你,我在这里祝你们...无媒苟合,白头到老。
长青河
品看
摸了一下狗头
三茗仔
唵嘛呢叭咪吽
飞天小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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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霆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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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迪彼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