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看不出平常在省厅时,对底下那群人的冷厉与无情。
宋紫菀索性在他肩上蹭了蹭,把脸上的泪水全部蹭到了他肩上,一副梨花带雨的说,“不知道为什么,这么靠着你,感觉特别安全。”
“那是!我就是这座城市行走的阎王,谁见了我都得给我鞠躬,问候一声‘祁厅’。”
男人很是受用的笑了笑。
宋紫箢明白,他并不是夸大吹捧自己,漫不经心地玩笑话往往透露出他最平常的一面。
二人在楼上磨叽了片刻,直到助手觉得是不是应该上楼喊祁厅。
走上旋转楼梯,隐约听到祁厅与宋医生的打闹声,助手识趣的转身下去。
客卧传来一声嘀咕,“要出去吃饭,你还不换衣服?”
“啧!”老男人闭了闭眼,脖子朝后仰了一下,“以后你看到我这样穿着,就知道,当晚我是不打算出门,除非厅里有紧急工作处理。”
祁骁臣牵着宋紫菀,别别扭扭下楼走进饭厅坐下。
实木餐桌上摆着五菜一汤,还有两碗米饭,却不见家里出现其他人。
宋紫菀十分好奇,回头四下环顾,“你又让助手去酒店订的外卖?”
“那不然呢?我是考虑到你第一天搬过来,没人陪,不好好吃饭,本来我是可以在省厅吃了免费工作餐再下班回家。”
主位上的男人眉眼清朗,眸中闪过一抹愉悦神采。
吃饭时,宋紫菀这才完全从糟糕情绪中挣扎出来,她好几次看向祁厅,“你刚才不是要给我讲下午的刑案吗?是个什么样的案子,死的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
“真想听?刑案跟你做手术可不是一回事,那画面,法医看了都得反胃。”
祁骁臣抬眼,目光瞥着姑娘,“而且,我吃饭的时候可不讲那些东西,你想听,只能晚上去我卧室,听我慢慢讲。”
宋紫菀视线僵了僵。
这话…什么意思?
此刻的她不敢仔细咂摸这句话的言外之意,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开玩笑逗她,只感觉心跳加速。
脸颊也不由得爆红了。
虽然他们在一起睡过,可并不是实质意义上的睡觉。
什么都没发生,但也许那晚发生了一点暧昧的事情,只不过她那晚睡得很沉,无论发生过什么,她都不认可。
既然不认可,就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晚饭后,夜色早已笼罩着奢华的庭院。
祁骁臣喜欢晚上安静的在家玩几杆高球,迷你式的球道铺在他的健身房前边。
而宋紫菀过去围观了片刻,毕竟心中藏着太多事,根本静不下心来观看他打球。
她走到泳池旁的沙发,踢掉拖鞋,把自己窝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。
两人不时隔空互视一眼。
秦院长打电话过来,了解宋紫菀的居住问题,便于安排‘嘉丽’整形医院的几个外科医生培训学习顺序。
电话中,宋紫菀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自己已经租了房子,更没有告诉他,到底住在哪里。
秦院长感觉事情有点棘手,一个电话打给祁骁臣,“老祁,你和宋医生最近联系频繁么?相处了几天,感觉姑娘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样?有话直说!”祁骁臣一边接电话,另一只手拿着球杆,慢悠悠的打室内迷你高球。
回首,远远地瞥了一眼窝在泳池旁沙发里面发呆的姑娘。
“嘿!你这人还矫情上了,行,我也懒得关爱你这种孤寡老年人,这不,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医生业务培训学习季了嘛,本来想给宋医生多争取一些暑假好资源,让她多赚点提成,看来问你也是白问…”
冰沙馅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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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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纾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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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猫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