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紫箢眼神呆呆的看着手机上后妈打来的电话,没做任何迟疑,接了电话。
“宋紫箢!我也不跟你吵了,今天你必须把生活费给骏康转过去,另外,周六你回老家来,把你爸接去申城自己照顾,我照顾不动了。”
田美娟一番得意洋洋说完,没给继女一点反应的时间,便把电话掐断。
客卧,很快恢复了安静。
宋紫箢咬着下唇,真有点想找个无人的山顶,嘶声怒吼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,“我饿了,跟我下楼吃饭。”
客卧,姑娘坐在床沿,沉静,也不喧嚣。
当祁厅那声温润关切的嗓音钻入耳廓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:我怎么这样丢人。
她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,觉得连呼吸都在嘲笑她的不堪。
宋紫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,腮上浮现两团红晕,缓缓抬头,“抱歉!我一生气,就忘了是在祁厅家里…”
“我记得你先前还催我一起去吃饭,看来是血糖降低,接近临界值。”
祁骁臣推门进去,两手还在系腰带,宽袖挽到手肘,露出一截精壮臂腕。
他精壮身影走到床边,毫不犹豫的拉住她的手指,“下楼吃饭。”
“我…”宋紫菀猛地把手缩回来,像被烫到一样,指尖微微颤着。
她试图故作镇定,但眼神里全是逃避和崩溃。
这辈子怕是逃不过后妈讨债式纠缠了,有那种娘家人,她怎好意思与祁厅这般大人物同桌而食。
平生第一次,她嫌弃自己没有良好的出身,配不上所遇到的权贵朋友这一事实。
“接个电话,心情突然这么差可不行啊…”
祁骁臣语气如常,低沉且有磁性,掺一丝愉悦,不久前二人共处一室的试探和尴尬,彼此心照不宣地揭过。
他略弯腰身,执著地牵住她不住颤抖的手,从床沿拽起。
转眸间,祁骁臣四平八稳坐在床边,手中牵着的姑娘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慌乱间发现自己坐在了腿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哄你啊。”
祁骁臣目光冷峻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本来,宋紫菀还在生气的垂着席梦思大床,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,让后妈彻底断了念想。
又想质问抱住自己的男人,为什么抱她。
后来她发现自己竟然害臊地胸腔剧烈起伏,完全乱了方寸。
“以后每天晚上,我都给你讲一个刑案,你听了绝对是晚上连厕所都不敢去。”
祁骁臣将姑娘脸上倏忽变换的表情尽收眼底,故意忽略她的紧张和慌乱,将她禁锢于怀中。
泪水划过脸颊,姑娘心中像被什么东西揪扯了一下,嘴唇轻颤,“你是想说,下午遇到的那个案子么?”
她‘天才少女’的名号可不是虚的。
哪里听不出来,他在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他刚才站在门外走廊,肯定把她接电话时所说的那些很难听的话听的清清楚楚,可是他却没有问半个字。
极其自然的让她保持最后的体面。
祁骁臣眉峰轻蹙,手指轻轻拭去她烫热脸颊滚落的泪珠,“嘶,一点小事,你还感动哭了?”
她的声音止不住微微颤栗,在老男人眼底完全泄露了自己心中的不安与恐惧。
一双手臂环住男人,脸颊枕在他肩膀上,越是哭的汹涌。
“好了,好了,既然你不喜欢听这种故事,我就不给你讲恐怖的刑案,走吧,再不下楼,菜都要放凉了。”
祁骁臣手掌轻轻顺着姑娘抽搐的肩背,嗓音温柔似水。
冰沙馅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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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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纾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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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猫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