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眼睛刷的就亮了起来,看向墙上诗词的目光顿时就不一样了。
余闲先生随意提的几句诗,便是可流传后世万古的存在!
这该是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一件事啊……
“嘶!”
朱棣倒吸一口凉气,忽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!
“苏先生,您看您要不要也给我写首诗啊?就说是我写的!让我也出出名!最起码让我在我爹那里的印象改善一下,别老是莽夫,文盲的骂我。”
余闲无奈失笑,“当真要我给你写?被发现了,你家老爷子能饶得了你么。”
听余闲这么一说,朱棣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。
还真是!
就老爷子那鹰眼,被发现是一定的,恐怕到时候他屁股就得开花了!
不过想到流芳百世这四个字,朱棣还是忍不住的心动。
“我相信余先生的水平定然能为我写一首适合的!别整这么大气磅礴,一看就不是我水平的诗,搞一个中等的就行。”
“对了,虽然要中等,但最后依旧能流芳百世!属于那种乍一看觉得一般,但越品越让人回味的那种绝佳好诗。”
余闲斜他一眼,这就是那种极为难搞的甲方吧,五彩斑斓的黑!
“咳咳。”
朱棣也知道自己要求过了,当即便开始“利诱”,“咱们这关系,我当然不会让您白帮忙!回头我去老爷子私藏的酒窖那里偷坛好酒过来!”
余闲:“可你这要求……”
“三坛!”
余闲:“这个……”
朱棣一咬牙,“五坛!我家老爷子脾气可差了,五坛真是极限了!再多的话,我就真要被我家老爷子打死了。”
余闲也不逗他了,“行!那就五坛。”
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既然答应了,余闲思索片刻,还真为他找到了一首合适的诗。
“听好了啊,此诗名为‘雪’。”
朱棣兴奋的点头,雪!这名字好啊!听这名就觉得雅!太雅了!
江上一笼统,
朱棣暗暗点头,嗯……好诗好诗。
比起墙上的诗句确实要弱了不少,但是也算得上是个好开头。
井上黑窟窿。
朱棣眉头皱起,有些不理解,这,这么大白话吗?
黄狗身上白,
朱棣:……
白狗身上肿。
朱棣:……
朱棣脸上的沉默震耳欲聋,隔壁的朱元璋也是父子同款的沉默脸。
余闲这是不是在暗戳戳的嘲讽朱棣文盲?
这首诗和墙上的诗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换个局外人来,根本就看不出来两首诗乃是同一个人写的。
朱棣也是没想到,往日里正经和善的余先生也有这一面!
余闲见朱棣这哀怨的小眼神,也是好笑,“咳,好了……别这么看我,这样吧,你不喜欢的话,回头我再想首别的给你。”
朱棣连连拒绝,“还是算了吧,我已经放弃扬名了。”
这种亏,上当一次就够了。
再来几次,他怕老爷子地窖的那些酒不够他赔的。
余闲也是觉得将人逗的太狠了,补偿道,“那这样,我们继续上课,我多给你讲些内容,如何?”
听到余闲这么说,朱棣这才恢复了精神,看向余闲,“那敢情好啊余先生!您昨天提到的那个国运论到底是什么啊?”
隔壁的朱元璋听到朱棣这问话,顿时就是精神一震,连那五坛好酒的气都不生了。
算这小子识相,知道先挑紧要的问!
“国运论……三言两语自然不可能尽数解释清楚,但从字面上来说,你也可以理解为这乃是国家的命运,是为国运!”
看向双眼发光求知若渴的朱棣,余闲顿了顿,继续开言,“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和它的轨迹逻辑所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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