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阮心语开始疯狂的投入工作。
只要有钱,剧本、综艺......她通通都接。
一方面是法国的离开之日临近,她要攒多点钱留在卡里给外婆治病用。
另一方面是逼迫自己忙得根本没时间去想闻时砚和凌薇的事儿。
但人终究不是机器。
天天二十四小时的轮轴转迟早会出问题。
这天夜里,阮心语正在拍一场下水戏,本来水性很好的她却突然感觉身子一晃、脑子闪过花白,人就直接往水里栽,鼻腔不断的呛进了很多水。
变故只在分秒间。
她甚至来不及呼救,人就失去了意识。
模糊间,她似乎还听到了周围细微的惊叫声。
再醒来时,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病床上,而一旁,居然是闻时砚在守着她。
闻时砚浑身都是湿的,连刘海都在往下淌着水,
男人神色冷峻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怒意:
“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吗?这么多天的高强度工作下还敢在这么冷的夜里下水拍戏!”
“阮心语,你有这么缺钱吗?”
阮心语看着他着急的模样,当下一愣。
是闻时砚救的她吗......为什么......
可很快,她就清醒了过来。
救了又如何,说到底,在闻时砚心里,她阮心语不过是那个连凌薇的手指头的比不上的人。
救与不救,又有何区别?
阮心语冷着脸,不答反问:“是你救了我吗?谢谢。”
“如果闻导没有其他事的话,就请回吧。”
说完,她扭过头看向窗外。
闻时砚听着她那淡漠疏离的语气,心口倏地紧了紧,他捏紧了拳,望向阮心语侧脸的黑眸逐渐幽深。
“阮心语,我给你找了玉佩修复专家,你的玉佩应该可以修复成原样。”
可阮心语依旧不为所动。
见此,闻时砚危险地眯起狭长的眼眸。
下一秒,他绷紧了下颚,站起身一把掐过了阮心语的脸。
略带惩罚的吻恶狠狠地落到阮心语的唇上:“你跟我犟什么?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“因为一个破玉佩就跟我装的那么生分,有必要吗阮心语!啊?”
阮心语尝到了嘴角的血腥味,错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下一秒,她忍无可忍的甩了闻时砚一巴掌:“滚!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!”
“闻时砚,闻导演!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,你是有女朋友的人。”
“我阮心语再不济,也不愿意做小三!”
她狠狠抹了一把嘴角,语气毫不留情:“你再做这种事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
说罢她一把将手边的花瓶用力摔到闻时砚脚边:“滚!别再让我说第二遍!”
闻时砚站着退了两步避开花瓶,眼神锐利又渗人,“好啊,阮心语,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
“别再像个小丑一样在我和凌薇身边晃。”
然后他直接扭头就离开了。
外面的医生闻声而来,看到一地的瓷碎片都被吓了一跳。
助理小宁更是紧张地对着阮心语上看下看:“心语姐你没事吧?刚刚好像听到你们在吵架。”
如今闻时砚和凌薇公开的新闻闹的风风火火。
小宁也没有了之前热络的态度,只是偷瞄着阮心语的脸色,小心翼翼道:“你都不知道,当时你出事,是闻导第一个发现的,他二话不说‘扑通’一声跳到水里,我们才知道你溺水了。”
“你看他浑身都是湿的,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”
小宁绘声绘色地描绘着她看到的场景,“当医院后啊,导演被他打电话骂了足足半个钟,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就因为让你这么冷的夜里下水。”
“心语姐,我觉得,闻导好像还是,挺在乎你的。”
然后她话音一转:
“不过明明他现在已经有凌薇了,唉,大佬的心思,真是难猜......”
阮心语听到这,自嘲的笑了笑。
然后转身背对着小宁:“我没事,你先出去吧,叫医生暂时不用来检查了,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在乎?
怕只是那男人该死的占有欲犯了吧?
她可是觉得,当再一次做出选择时,闻时砚会为了凌薇毫不犹豫的放弃她。
阮心语缓缓的抚上心口,好似连心跳,都变慢了几分。
她在心里自语,对,阮心语,就是这样,按现在的情况,应该很快,就会忘掉闻时砚了吧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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