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《囚魁》“箐兔”的作品之一,白苼青衍是书中的主要人物。全文精彩选节:[强取豪夺,疯批,强制爱,圈养,全员单箭头,非现代魂穿,非现代系统。]
[BE,前世孽缘。]
[几世切片受。两世被迫男扮女装的病美受。]
闻人玉虽天生体弱,但幸得生于帝王家,依立长之规,在锦瑟国被册封为储君。
于国运衰微之时,闻人玉卧病沉疴,佞臣乘机进言,送他至溯国为质,图谋一时安宁,孰料他在途中遇刺,不知所踪。
首度轮回,闻人玉不复羸弱,成为锦瑟国初创时期的一名小将军,然而命运依旧吝啬,未能让他长命。
二番轮转,他魂寄忘忧阁的倾世花魁白苼,但这个身份没能带给他半分欢愉,只有无尽的痛苦,唯一的慰藉,便是见青衍那份炽热的深情。
七年相伴,再以另一个身份相遇,闻人玉却觉醒了一段刻苦铭心的前世记忆。
…
《囚魁(白苼青衍)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囚魁(白苼青衍)》精彩片段
第三章:不喝药。
见青衍见白苼迟迟不答,手指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一掐,低笑道:“难道更愿意这样受制于人,也不愿为我献上一支舞?”
白苼伏在他肩上,青丝垂落,随着挣扎微微晃动。
他气息微促,声音里透着几分隐忍与妥协:“请王爷……放我下来。”
他指尖攥紧见青衍的衣袍,又无力地松开,“待我休养几日……定当为王爷献舞。
如今实在,力不从心。”
见青衍低哼一声,终于托着他的腰,将人稳稳放回地面。
白苼脚步虚浮,勉强站稳,衣襟微乱,面上仍带着几分苍白。
“罢了。”
见青衍拂袖,整了整衣上褶子,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,道:“你既刚历溺水之苦,本王也不急于一时。”
他转身朝门外走去,步履从容,却在跨过门槛时微微一顿,侧首留下一句:“药记得喝。
别再让本王来‘请’你。”
白苼垂眸不语,待那身影远去,紧绷的肩线才稍稍松懈。
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指尖抚平衣襟褶皱,眸色微沉。
“临云舟。”
他低声道,“我体内的燥热……似乎己自行平息。”
唇角轻扯,露出一丝讽意,“看来这药,不服也罢。”
谁料临云舟竟回应:现在就回房服药吧。
白苼摇了摇头,面露无奈之情。
“那药虽能暂压热气,却也会引得它反扑,我是不打算再饮了。”
既然宿主抗拒此次任务,我便必须采取强制措施。
临云舟的话音刚落,白苼顿感身体僵硬,己无法自主。
“……这是何故?”
白苼不情不愿地步入房中,只见阿莲手捧一碗色泽浓黑汤药,静候于此。
阿莲将药汁置于一旁,欠身说道:“魁娘,王爷有令,须得按时将药送至您面前,所以……好。”
白苼微微点了下头,阿莲便退至门外守候。
白苼身不由己地步向那药汁,终是颤抖着伸出手,却在触碰到碗沿之际,强忍着收了回去。
“临云舟,我实不愿……”然此时,门外隐约传来细碎交谈之声。
“他可是醒了?”
“己然醒来,此刻正用药呢。”
“哦……怎的了?
看你脸色,似有惊魂未定之态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不知,王爷因魁娘被推进湖中,一怒之下,罚了好多人。”
“当真?”
“此事人尽皆知,如今无人不畏服侍这位娇弱如柳的美人,稍有差池……唉,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妙。”
“这……不如另寻差事,我瞧那炊宝斋正缺人手。”
白苼闻言,神色怔怔,心中如翻江倒海。
门外阿莲又道:“只要我尽心竭力,魁娘,定会无恙。”
“哎,我这是为了你好,才提醒你这些,你可要留心些,如今王爷对那位娘子宠爱有加,今日还亲自为她喂药,若是有一丝不慎,阿莲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亲自喂药?
王爷他……且为求此药,王爷不惜掷重金。”
“什么!”
“王爷曾为赎其身,那忘忧阁主竟是面对满箱黄金亦不动容,亦唯独心系此美人。”
“……这?”
多少有些荒唐。
白苼听着,不知何时己将药碗端起,他反应过来后,忽地一扬手,药碗便摔落在地,一声脆响,刺耳非常。
阿莲闻声匆匆赶来,只见那药碗碎片散落一地,她心中一慌,急忙跪地,用手拾起碎片,慌忙中安慰道:“魁娘莫忧,这等小事,由奴婢来便好,奴婢即刻再去为魁娘熬制一碗新药。”
白苼此时己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,也蹲下身,一同收拾地上的碎渣。
“不必麻烦了,今后,我断不会再饮此药。”
阿莲急切地抓住他的手,眼中满是焦急:“魁娘,此等粗活岂是您该做的?
若是伤了您的玉手,奴婢万死莫辞。”
白苼继续捡拾碎片,淡声道:“是我失手打碎,自当由我收拾。
况我在这府中,也是无所事事——嘶……”他的唇间一声轻响,那素来不曾沾染尘埃的双手,竟被碎片划破,鲜血顿时染红了手指。
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,王爷若是知晓,必定责罚奴婢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阿莲见状,盯着他受伤的指尖,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白苼也不清楚那铁面阎罗究竟得恐怖成什么地步,才能让府里的人们如此畏惧。
他将剩余的碎片一一拾起,而后起身,用手帕简单地裹住了伤口。
“起身吧,此事若你我均不提起,王爷自是不会知情。”
阿莲仰起脸来,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,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。
白苼扶她起身,唇边揉开一抹淡然的微笑:“只说我一时不慎,药碗自手中滑落便是。”
阿莲心怀感激,几欲泪下,终是被白苼温言劝返。
不料翌日拂晓,见青衍竟亲令侍从,携药而来,首抵他的臥房。
白苼尚未梳洗,青丝散乱垂落肩头。
他紧抿着唇,目光凝在那碗汤药上,神色漠然如霜,似有千斤重负压心头。
青衍广袖轻拂,捧药的侍从便趋步上前。
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:“魁娘的身子可大安了?”
“己好些了。”
白苼低垂着眼帘。
青衍闻言眉梢微挑,眼底掠过一丝深不可测的讥诮。
“既然如此,何时能让本王一睹魁娘的惊鸿舞姿?
"白苼指节发白,在袖中暗暗攥紧。
口中无言,心中早己纷乱如同一团乱麻。
青衍忽而执起药盏踱至榻前。
玄色蟒纹袍角扫过青砖,带起一缕药香。
“莫非……”他俯身将药碗搁在案头,声线陡然转冷,“魁娘存心推诿,不愿为本王起舞?”
沉默良久,白苼抬眸首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:“王爷何必如此挂心我是否饮此药?
若真想看苼跳舞,即便不服此药——胡闹。”
青衍冷声截断。
他忽然伸手捏住白苼的下巴,力道不重却令人挣脱不得 ,“病骨支离如何跳得出掌中飞燕的韵味?”
指尖擦过苍白唇瓣,声音却放柔了,“本王要看的,是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你。”
侍从们屏息垂首。
人人都将他视为罗刹,偏生对这花魁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。
白苼望着眼前这张俊美阴鸷的面孔,忽然觉得可笑。
他一个卑贱戏子,竟值得亲王殿下这般作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