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牌作家“寒军”的其他小说,《寒门仙途:从杂役到因果至尊》作品已完结,主人公:林浩赵岩,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:玄清派最脏最累的杂役房里,林浩蹲在灶前添柴,掌心忽然烫得灼人——一面燃着幽红火苗的古镜,正从灶灰里浮出。 “叮!检测到因果线:杂役老周被监工扣了三月米粮。完成任务,奖励‘基础练气诀’。” 他擦净镜面,竟看见监工袖中藏着本该属于老周的米票。 仙门说“因果有报”? 可他们私改因果碑,把凡界的功德全吞进自己口袋! 这面能照因果的镜子,照出的不只是杂役房的委屈,更是玄清派最见不得光的秘密——他父母当年,就是因为看清了这些“因果”,才被掌教亲手掐断了命线! 林浩捏紧古镜,业火在镜中腾起:“既然仙门能操控因果,那我便做这因果的主人。从今天起,所有欺我辱我、害我家人的因果,都该……反噬了。”
《寒门仙途:从杂役到因果至尊林浩赵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林浩赵岩)寒门仙途:从杂役到因果至尊最新小说》精彩片段
林浩抱着卷轴跨出幽冥阁时,山风卷着暮霭扑在脸上,粗布衣服上的破洞灌进凉意。
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羊皮纸,指腹隔着布料摩挲那道凸起的纹路,心跳还在擂鼓——刚才在阁里与青铜傀儡缠斗的场景仍在眼前闪回,后背上碎瓷片划开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可他舍不得松开半分。
“杂役也敢在幽冥阁待这么久?”
沙哑的女声从身侧传来。
林浩猛地抬头,见穿青灰布裙的李三娘倚着门框,怀里抱着个缺了口的陶壶。
她眼尾有道淡白的疤,此刻正垂着眼看他,目光像落在阁前那株歪脖子松上,又像透过他看更远处。
林浩喉咙发紧。
他在玄清派当杂役三年,每天清晨给各峰送洗好的衣物,总见这女人抱着陶壶在幽冥阁门口枯坐。
传闻她曾是筑基修士,犯了门规被废修为贬作看守,可从未有人见她开口说过话。
“你能活着出来,倒是有点本事。”
李三娘忽然伸手,从袖中摸出个青瓷小瓶。
瓶口渗出淡淡药香,混着松脂味钻进林浩鼻腔。
她指节泛着青,指甲缝里沾着暗褐色药渍,“擦擦伤口,别让伤感染。”
林浩愣了愣,慌忙用没抱卷轴的手去接。
指尖触到瓷瓶时,他注意到李三娘手腕有道暗红的勒痕,像被什么粗绳捆过。
“谢...谢谢三娘。”
他声音发颤,喉结动了动,想问她为何帮自己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上话,还是别太贪心。
李三娘没接话,转身往阁里走。
青灰布裙扫过满地碎叶,陶壶在她怀里发出轻响。
林浩望着她的背影,忽然想起老周说过,幽冥阁的看守从前是替门中处理“不干净因果”的。
他低头看了眼掌心的药瓶,药膏的凉意透过瓷瓶渗进皮肤,像一颗小而暖的星子落进掌纹。
“林浩!”
暴喝声惊得林浩肩膀一缩。
他抬头,见赵岩带着两个外门弟子从山道上大步走来。
赵岩穿月白锦袍,腰间挂着玄清派外门弟子的玉牌,此刻正眯着眼睛打量他,嘴角扯出抹冷笑:“让你去幽冥阁打扫,这都快戌时了才出来?
看来是想在思过崖待三天?
“林浩攥紧卷轴。
他能闻到赵岩身上的沉水香,混着若有若无的酒气——这是赵岩又去主峰喝了赏赐的灵酒。
三天前赵岩故意把“打扫幽冥阁”的苦差塞给他,说是“锻炼杂役”,实则他早听杂役房的老张头说,那阁里闹过傀儡凶灵,上个月有个外门弟子进去打扫,出来时断了条胳膊。
“怎么?
哑巴了?
“赵岩上前一步,玄色长靴碾过地上的碎石。
他身后两个弟子跟着凑近,其中一个染着丹蔻的手指戳向林浩胸口:“赵师兄问你话呢!”
林浩后退半步,后背抵上幽冥阁的木门。
这时他忽然觉得眼前一热,那面铜镜的虚影在脑海里浮现。
镜面业火跳动间,他看见赵岩身上缠着一道暗红的因果线——正是今早他在杂役房泼自己洗好的衣物时,缠上的那道!
“检测到恶意攻击意图,是否触发因果反弹?”
机械音在识海炸响。
林浩喉结滚动,掌心沁出冷汗。
他想起今早赵岩把他按在洗衣池里,冷水灌进鼻腔时的窒息感;想起上个月赵岩说他“脏得配不上碰外门弟子的衣服”,当众撕了他刚领的新粗布;想起父母临终前被拖走时,也是这样被人用因果线捆着,鲜血滴在青石板上的声音...“是。”
他咬着牙在心里应了。
赵岩的手刚要抓向他衣领,脚下忽然“咔嚓”一声——青石板裂开道缝隙,他整个人踉跄着栽进坑里。
那坑不深,却刚好让他锦袍下摆沾了泥,发冠歪在一边,玉牌撞在石头上“叮”地响了声。
“噗——”围观的杂役和外门弟子中传来轻笑。
林浩这才注意到,不知何时山道上聚了一圈人。
有挑水的杂役,有送灵草的内门弟子,甚至连扫落叶的老周都扒在人群后面,瞪圆了眼睛。
赵岩涨红了脸爬起来,发间金步摇歪到耳后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孔雀。
他指着林浩骂:“你用了什么邪术!
定是你这杂役使诈!
““赵师兄这是说什么呢?”
林浩垂下眼,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,“我就是个扫阁的杂役,哪懂什么邪术?
许是...许是幽冥阁的因果碑显灵了?
“人群里响起窃窃私语。
玄清派上下都知道因果碑最讲因果,赵岩上个月抢了外门大比首名弟子的机缘,这事早传得沸沸扬扬。
有个尖嗓子的杂役小声嘀咕:“听说因果碑最厌恶人祸,莫不是赵师兄平日做的事...遭了报应?”
“你!”
赵岩脖颈上青筋首跳,抬手要甩林浩耳光,可胳膊刚抬到一半又僵住——他看见林浩怀里的卷轴露出半角,泛黄的羊皮纸上有金光流转,像极了门中记载的古卷。
“走!”
赵岩甩袖踹飞脚边的碎石,锦袍下摆沾着泥点,带着两个弟子撞开人群离去。
人群哄笑散开时,林浩听见有人说“赵师兄今天这脸可丢大了”,还有人小声说“那杂役...好像有点门道”。
老周挤到林浩跟前,粗布围裙上沾着洗米水。
他布满老茧的手摸了摸林浩脸上的血痕,又瞥见他怀里的卷轴,眼里闪过担忧:“浩子,你这是...?回来说。”
林浩攥紧卷轴,冲老周笑了笑。
山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,他看见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,像两根在风里摇晃却不肯折断的芦苇。
回到杂役房时,天己经全黑了。
土炕上的油灯结着灯花,照得墙根的蛐蛐罐泛着暖光。
林浩闩好木门,把卷轴铺在炕桌上。
羊皮纸刚展开,满室就浮起金光,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文字像活了似的,顺着他的目光钻进识海。
“引气入体,炼筋锻骨...”他轻声念出第一行口诀,按照上面的指引盘腿坐下。
刚运起气,就觉得丹田处升起团热流,顺着经脉往西肢百骸钻。
后背上的伤口原本火辣辣地疼,此刻却像被温酒浸过,连骨头缝里都泛起酥麻的痒。
体表渐渐泛起淡淡金光,映得炕桌上的粗瓷碗都镀了层金边。
林浩望着自己的手——从前洗衣磨出的薄茧还在,可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,连指甲盖上的月牙都泛着珍珠似的光。
他想起父母临终前说的话:“浩儿,这世间因果从不错付。”
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。
林浩睁开眼,看见月光透过破窗纸洒在卷轴上,那些文字仍在流转,像在诉说某个古老的秘密。
他摸了摸心口,那里还留着因果镜的温度。
“我要变强。”
他对着月光轻声说,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窗台的叶子,却又重得像块压了二十年的石头,“为了父母,为了老周,也为了...所有被因果欺负的人。”
夜更深了。
杂役房的油灯忽明忽暗,映着林浩盘坐的身影。
他不知道的是,此刻他后背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连洗衣时落下的旧伤都淡了几分。
而在主峰的因果碑前,“杂役林浩”的名字己经爬到了倒数第三行,碑身的红光比傍晚更盛了些,像团藏在石缝里的火,正等着喷薄而出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