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来时,已经被山下的匪徒搞大了肚子。
她哭着扑倒在萧景洲怀里。
表哥,这让我日后如何见人,不如一脖子吊死。
为了堵住悠悠之口,萧景洲风光大办将她抬进府成了平妻,与我平起平坐。
恩爱的景象破碎,我成了满京的笑柄。
可洞房花烛夜之时,萧景洲却来了我房中,拉住我的手忏悔。
青青一家曾对我有恩,我只是给她一个名分,不会碰她一根指头,待日后风头过去,就寻个由头让她离开。
我含泪点头,以为这件事很快过去。
可没多久,我被匪寇玷污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我满腔怒火找柳青青讨说法。
萧景洲却让我息事宁人。
你是世家贵女,那些流言蜚语对你来说没什么影响,但青青不同,她没了父母又怀着孩子,我怕她受不住我满脸泪水,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。
谁料当夜,萧景洲就偷偷在我的安胎药里放了红花。
我疼得打滚,他却不让大夫进府。
等青青的孩子生下来,我保证再给你一个孩子。
我晕厥过去,彻底死心。
将一枚同心结递给贴身丫鬟让她送出去。
你就说,我后悔了你可曾想过我半分!我浑身发颤。
青青孤苦无依又怀有身孕,那些坊间传言对她极为不利,要是她的孩子出一点差错,我该如何向她死去的爹娘交代?萧景洲双手掐住我的肩膀,但你不一样,你父亲在朝为官,这些流言蜚语他自会为你处置,你不过是受人唾骂两句,时间长了他们便也忘了,岂不是两全其美?我几乎站不稳,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。
萧景洲,你究竟有没有心?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,你说她未婚有孕为了她的名节要迎娶她进门,我同意了,现如今,你为了保全她的名节,便要毁去我的名节?萧景洲的面色有些挂不住,思雯,你身为正室就不能大度一些?让我大度?我拉过萧景洲的手放在肚子上,我刚有两个月的身孕,你想看着我去死吗?萧景洲像是被火烫伤一般猛地缩回手,他的神色极其不自然。
思雯,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
你说什么?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萧景洲软下声音哄我,青青如今为了那件事整日整夜的做噩梦,若让她知道,你也有了孩子,怕是会受不住。
说着,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思雯,我对天起誓,等青青平安生下孩子,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作为补偿。
我眼眶通红,颤着手指着门外,滚!我就当孩子没你这个父亲!我心神激荡,小腹阵阵发疼,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。
萧景洲吓了一跳,连忙找人叫了大夫。
我虚弱的躺在床上,不愿再看他一眼。
萧景洲叹了口气,思雯,我对青青只是因为愧疚,你我夫妻几载,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,只要这件事过去,咱们日后还是恩爱夫妻,你就别再耍小孩子心性了。
我死死攥着手,才没将巴掌甩到他脸上。
大夫来的很快,替我检查了身体,说我胎像不稳,让我好好养胎。
送走大夫后,萧景洲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,亲自去小厨房帮我煎药。
他十根手指烫的通红,将药吹凉了喂到嘴边,别气了,喝点药吧。
我看着他,眼泪扑簌簌的掉,心里的那点郁结消散不少,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。
我低头把药喝尽,萧景洲临走时,还贴心的帮我掖了掖被角。
可下一刻,我的小腹发出剧烈疼痛,鲜红的血染湿了衣裤。
萧景洲被我的动静惊到,下意思握住我的手。
我疼的冷汗直流,拼命求他让他把大夫请回来。
可萧景洲不为所动,还命人围了我的院子,不让任何一个人出去。
萧景洲你就是一个畜生,他也是你的孩子啊!我绝望悲鸣,下身血流不止,痛到几乎窒息。
萧景洲死死握住我的手,他还想说什么,门外的小厮匆匆来报。
侯爷,小娘说肚子里的孩子总踢她,她疼的难受,让您过去看看呢。
萧景洲下意识松开我的手,他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外,像是完全忘了还有我这个人。
我生生呕出一口血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把枕头下的同心结递给春桃让她送到那人手上,才彻底昏死过去。
口水味的枕头
爱甜到忧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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