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王君《散文一千零一夜》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(李白王君)最新章节在线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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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千嶂雾散见归途
  • 更新:2025-06-23 17:41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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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小说《散文一千零一夜》,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白王君,作者“千嶂雾散见归途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窗外的雨总在黄昏时停歇。檐角坠下最后一粒水珠时,我总想起那些躲在泛黄书页里的文字,它们像蛰伏的萤火虫,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突然亮起微光。 散文是种在纸上的青苔。读汪曾祺的咸鸭蛋,油星在字缝里沁出琥珀光;读张晓风的山月,能看见露水从松针尖滚落的轨迹。那些文字不似小说的惊雷,倒像老屋檐下的铜铃,风起时荡开一圈圈清亮的涟漪,把蒙尘的心事都晃出细碎回响。 深夜台灯总在稿纸上投出毛茸茸的光晕。郁达夫写故都的秋,能闻见陶然亭芦花的苦香;简媜写渔港,咸腥的海风几乎要扑湿书页。最动人的是那些寻常褶皱里的金线:母亲晾衣时绷直的棉线,巷口油条摊腾起的热雾,流浪猫跃上围墙划出的弧——散文家用笔尖挑开生活的茧,露出里面柔软发亮的丝。 地铁玻璃映着无数倦容,或许我们该在晨雾未散时翻开一册散文集,让那些湿润的文字漫过干涸的眼底。毕竟在这个坚硬的时代,总需要些藤蔓般蜿蜒的句子,悄悄裹住我们正在钙化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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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想,爱究竟是何物?

这问题盘旋在我脑中,己有多年了。

每每见街上男女携手而行,或是老妪推着轮椅上的老翁,便不免驻足凝望,心中泛起一丝涟漪。

隔壁的王君,前些日子娶了新妇。

那女子生得白净,眉眼间总含着三分笑意。

王君每每归家,她便迎出门去,接过他手中的包,又替他拍去肩上的灰尘。

这般情景,我隔着窗棂望见,竟觉得有些恍惚。

记得王君前妻在世时,亦是如此待他。

后来那妇人得了痨病,日渐消瘦,终于在一个雪夜里咽了气。

王君守灵三日,水米不进,眼睛红肿如桃。

如今不过两年光景,他竟又寻了新欢,将前尘往事尽数抛却了。

楼下的张妈对此颇不以为然,常与对门的李婆嚼舌根:"男人啊,都是薄情的货。

前头人尸骨未寒,后头便急吼吼地续弦了。

"李婆则眯着昏花的老眼,摇着蒲扇道:"也未必。

我那老头子走了二十年,我至今未嫁,倒不是为他守节,只是再寻不着那般知冷知热的人了。

"我听着这些闲话,心中暗想:所谓爱情,莫非只是记忆里的一场幻梦?

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,死了的便永远死了。

王君续弦,未必就是薄情;李婆守寡,也未必就是深情。

人心如井,深浅唯有自己知道。

巷口有个卖花的老徐,年近六旬,每日清晨便推着辆破旧的三轮车来,车上摆满各色鲜花。

他卖花极是认真,每束花都要整理得一丝不苟。

有次我问他为何如此用心,他咧开缺了门牙的嘴笑道:"我老伴最爱花,年轻时我穷,买不起,便去野地里采些野花给她。

后来她病了,躺在床上,我就天天买花插在她床头。

如今她不在了,我卖花,就当是还她的债。

"老徐说这话时,眼睛望着远处,手里却不停,将一支半开的玫瑰与几枝满天星仔细捆扎在一起。

那束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鲜活,仿佛刚从枝头摘下。

我买下那束花,放在书桌上,三日便枯萎了。

而老徐的故事,却在我心里扎了根。

我想起大学时的同窗赵君。

他痴恋文学院的周姓女生,每日写一首情诗投其信箱,坚持了整整一年。

那女生起初避之不及,后来渐渐被感动,终于答应与他交往。

谁知不过三月,赵君便移情别恋,爱上了篮球社的学妹。

周女生哭得梨花带雨,在宿舍楼下等了整夜,赵君却始终未曾露面。

后来听说赵君与那学妹毕业后便结了婚,生了一对双胞胎,日子过得颇为美满。

而周女生则远赴重洋,再无音讯。

这般情事,校园里几乎每年都要上演几回。

年轻人爱得炽烈,分得也决绝,仿佛爱情只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,唱过了便换下一首。

我旁观这些,总觉得爱情被简化成了儿戏。

但细想之下,谁又能说赵君今日的幸福是假,当初的誓言是虚?

人心本就善变,爱的时候是真的,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。

表姐嫁给姐夫时,两家都反对。

姐夫家贫,且母亲常年卧病,表姐家则嫌门户不当。

二人私奔至南方小城,白手起家。

十年过去,竟也买了房,生了子,将姐夫的母亲接来同住。

去年我路过那小城,特地去探望。

表姐正在厨房炒菜,姐夫在一旁剥蒜,不时抬头与她说笑。

他们的女儿坐在小凳上写作业,老太太在阳台上晒太阳。

这般景象,平凡至极,却让我鼻头一酸。

表姐送我至车站时,我说:"你们这样真好。

"她笑了笑:"过日子罢了。

他脾气倔,我性子急,吵起来能掀翻屋顶。

但有他在,我心里踏实。

"这话朴实无华,却道出了婚姻的真谛——不是永远浪漫,而是相互扶持的踏实。

我认识一位周先生,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。

他的画室里永远摆着一幅未完成的女子肖像。

据说那是他年轻时恋人的模样,那女子在文革中不堪受辱,投河自尽了。

周先生终身未娶,每年清明都要去河边祭奠。

有人劝他放下,他却说:"我画了三十年,始终画不出她眼中的神采。

若连我都忘了,这世上便再没人记得她了。

"这般痴情,在当今世上己属罕见。

世人多笑他迂腐,我却觉得他活得真实。

爱情于他,不是青春的遗迹,而是贯穿生命的河流。

他守着那份记忆,如同守着一盏永不熄灭的灯。

公园里常见一对老夫妇,丈夫推着轮椅,妻子坐在上面。

有时丈夫会俯身对妻子耳语,妻子便笑得像个少女。

有次我坐在他们附近的长椅上看书,忽听那老人说:"今日阳光好,你气色也好些了。

"老妇人轻轻摇头:"我照镜子,觉得自己丑得很。

"老人便握住她的手道:"胡说,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姑娘。

"老妇人笑骂他"老不正经",眼中却闪着泪光。

这般对话,年轻人听了或许觉得肉麻,但在我看来,却是爱情最动人的模样。

当青春不再,容颜老去,唯有那份相知相惜的情意,历久弥新。

我的同事林女士,三十五岁仍未婚。

她工作能力极强,独自买了房,养了两只猫。

每逢情人节,办公室里满是鲜花巧克力,唯她桌上空空如也。

有好事者问她为何不找对象,她淡然一笑:"不是不想,只是没遇到让我想放弃单身生活的人。

"她周末常独自去看电影、听音乐会,假期则背包旅行。

活得潇洒自在,丝毫不显寂寞。

我欣赏她的态度。

爱情不该是人生的全部,更不该是填补空虚的工具。

宁可孤独,也不将就,这是对爱情最大的尊重。

前几日整理旧物,翻出一沓泛黄的信件。

那是我大学时与初恋的通信,密密麻麻写满了青春的悸动与憧憬。

我们最终因志向不同而分手,她去了国外,我留在国内,各自成家。

如今二十年过去,我竟连她的样貌都记不清了。

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情感,终究被岁月冲刷得模糊不清。

我将信件一封封重读,然后全部烧毁。

火光中,我看到的不只是逝去的爱情,更是自己曾经的青春与纯真。

爱情或许会消逝,但它留给我们的成长与感悟,却永远铭刻在生命里。

爱究竟是何物?

我想,它既是清晨老徐手中那束带着露水的鲜花,也是周先生画室里那幅永远未完成的肖像;既是表姐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,也是林女士独自旅行时背包里的那本书。

它存在于相濡以沫的平淡日子里,也存在于刻骨铭心的记忆深处。

爱情没有统一的模样,它因人而异,因时而变。

唯一不变的,是它总能以某种方式,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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