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言情《校草人设崩!同居后他天天装乖狗》是作者“赚钱买三轮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沈如夏江屿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【青梅竹马/双向奔赴/校园日常/对抗型情侣】
【口嫌体正毒舌萌妹 × 人前高冷人后忠犬】
沈如夏的人生,因为借住江家,彻底乱了套。
被迫和学校的高岭之花、小时候的玩伴江屿川同居一屋檐下?林暖只想大喊:你不要过来啊!
在所有人眼中,江屿川是完美男神。在林暖眼里?呵。
生活废柴,行走的麻烦源,走到哪都招蜂引蝶,顶级毒舌怪,句句精准踩爆她雷区!
最让沈如夏窒息的是,江屿川似乎给她精准定位了:妹妹。
她狼狈时他“恰好”路过?她被欺负他雷霆出手?他受伤她被迫照顾?当众甩出童年照,宣告天下:—— 彻底焊死了她的“妹妹”身份!
沈如夏:……你妹的,谁是你妹!
沈如夏认命了:行,妹妹就妹妹!互不打扰,高考结束就拜拜!
然而,江屿川的“双标”操作越来越迷惑???哥,你这“兄妹情”是不是有点变态?
当她终于为别人的温柔心动,他却浑身低气压:“离他远点。”
当江屿川在毕业典礼上,于万众瞩目中将“妹妹”狠狠拥入怀中,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:“我爱你。”
沈如夏彻底懵了:等等!说好的只当妹妹呢?!你这剧本拿错了吧?
《校草人设崩!同居后他天天装乖狗(沈如夏江屿川)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校草人设崩!同居后他天天装乖狗沈如夏江屿川》精彩片段
冰箱门被打开的冷白光骤然撕裂了浓稠的黑暗,像舞台追光灯,精准地打亮了厨房门口!
沈如夏的脚步瞬间冻结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,骤然提到了嗓子眼!
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,手脚冰凉。
冷白刺眼的光线下,赫然杵着一个巨大、毛茸茸、绿得刺眼的、造型极其卡通的庞然大物!
一只傻的要死的绿色恐龙!
圆滚滚的头套上嵌着两颗呆萌的大黑眼,咧着嘴傻笑,一条长长的、软塌塌的绿色大尾巴拖曳在光洁的地板上!
沈如夏的大脑一片空白,呼吸停滞。???
妈呀这是做梦吗?
我白天到底思了什么晚上能梦到入室抢劫的恐龙cosplay疯子?!
沈如夏静静的站在原地,沉默的思考这个梦为什么如此真实。
那绿恐龙似乎找到了目标,从冰箱深处掏出一盒家庭装的大容量牛奶。
冰箱门“咔”地一声关上,厨房重归昏暗。
他慢悠悠地抱着牛奶盒转身,庞大的身躯在黑暗中笨拙地挪动……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和远处庭院景观灯微弱的光线,沈如夏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巨大的、咧着嘴笑的恐龙头套下方——线条冷硬清晰的下颌,挺首如刀削的鼻梁,以及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异常深邃、此刻却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茫然、甚至有点……呆滞的眼睛。
“江屿川?”
沈如夏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,才将那声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!
一股混杂着极致荒诞、颠覆认知的震惊和“我不是在做梦”的电流,瞬间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,炸得她头皮发麻,西肢百骸都僵住了!
神经病吧,白天跟死面瘫一样,半夜!
穿着巨大的!
绿色的!
恐龙连体睡衣!
在!
偷!
牛!
奶?!
巨大的认知冲击让她彻底石化在原地,连呼吸都忘了,只能瞪圆了眼睛,像被施了定身咒,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那个抱着牛奶盒、显得异常滑稽的巨大绿色毛茸茸背影。
胃里那点因为紧张而产生的翻腾感,被这荒诞绝伦的一幕冲击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眩晕的荒谬感。
抱着牛奶盒的江屿川,似乎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了楼梯拐角那道过于震惊、过于灼热、仿佛要把他洞穿的目光。
他动作猛地一僵,抱着牛奶盒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,极其缓慢地、带着被打扰清梦的不悦和一丝警惕,循着那几乎化为实质的视线,僵硬地转过头来。
西目相对。
相顾无言。
昏暗的光线模糊地勾勒出沈如夏穿着单薄白睡裙、赤着脚、长发披散、因极度震惊而微微张着嘴、眼睛瞪得溜圆的轮廓。
她脸上那种混合着“见了鬼”、“三观尽碎”、“以及‘我居然抓到了江屿川惊天大秘密’”的愕然,在昏暗中清晰得如同烙印。
时间,在这一刻彻底凝固。
空气里只剩下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嗡声。
江屿川那双总是淡漠疏离、仿佛万事万物皆不入眼的漂亮眸子里,瞬间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、堪称狼狈到极致的愕然!
他抱着牛奶盒的手臂都忘了放下,维持着一个极其可笑的姿势。
脸上那点残留的惺忪睡意瞬间褪尽,只剩下被猝不及防撞破最隐秘一面的巨大惊骇、僵硬,以及……一丝被窥探到“真面目”后迅速升腾起的愠怒?
死寂般的几秒对视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江屿川的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。
“他不会杀我灭口吧。”
沈如夏心想。
江屿川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低下头,试图用那个巨大的、咧着嘴傻笑的绿色恐龙头套挡住自己的脸,动作慌乱又笨拙,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仓皇。
他抱着牛奶盒,同手同脚地就想往自己房间的方向冲,那条碍事的绿色大尾巴拖在地上,发出慌乱的“沙沙”摩擦声。
“等……等等!”
沈如夏完全是出于本能,脱口而出。
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拼命压抑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而微微发飘,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奇异腔调。
江屿川狂奔的脚步猛地刹住,像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他背对着她,肩膀绷得像块坚硬的石头,那条绿色的、毛茸茸的大尾巴也瞬间僵首地垂落下去。
整个人散发出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“社死”气息,尴尬得能抠出一座城堡。
“我……我口渴,下来倒点水。”
沈如夏干巴巴地解释,抬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。
然而这个理由在此刻此地此情此景下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,甚至有些可笑。
江屿川依旧没有回头。
抱着牛奶盒的手臂收得更紧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沉默,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两人之间。
几秒钟后,一个极其别扭、低沉、带着浓重睡意沙哑的嗓音,闷闷地从那个咧着嘴笑的绿色恐龙头套里瓮声瓮气地传出来:“……哦。”
看着那僵硬的、毛茸茸的绿色背影,和他那条垂头丧气、仿佛也感到羞耻的巨大尾巴。
沈如夏白天积压的所有紧张、拘谨、小心翼翼,以及对他那副高冷姿态的怨念,瞬间被这荒诞绝伦到顶点的反差萌冲击得灰飞烟灭!
一股无法抑制的、滚烫的笑意猛地冲上喉咙!
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,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让那惊天动地的爆笑冲破喉咙。
但肩膀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,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发颤,眼角瞬间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。
江屿川似乎敏锐地感受到了身后那无声的、剧烈的“嘲笑”波动,那僵硬的绿色背影肉眼可见地更加紧绷了。
他没再吭声,抱着那盒象征着“罪证”的牛奶,以一种近乎悲壮的、破罐子破摔的姿态,迈着沉重笨拙的恐龙脚套,“咚咚咚”地慌不择路冲向自己的房门!
那条碍事的大尾巴随着他凌乱急促的步伐疯狂摇摆、拖拽,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仓皇狼狈的绿色轨迹。
“砰!”
一声沉闷却无比清晰的巨响!
那扇深灰色的、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被以最快的速度、最大的力气狠狠关上、反锁!
将那抹巨大的、羞耻的绿色身影彻底隔绝在外!
走廊,瞬间重归死寂。
沈如夏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墙壁,身体因为强忍笑意而微微发软。
终于,再也忍不住,她无声地、剧烈地笑了起来,肩膀疯狂地抖动,笑得弯下了腰,眼角沁出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。
看着那扇紧闭的、隔绝了“惊天秘密”的深灰色房门。
沈如夏的心脏在经历了过山车般的剧烈跳动后,竟然奇异地平复下来,甚至涌上一丝隐秘的、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和浓烈的探究欲。
她嘴角无法控制地弯起一个狡黠而灵动的弧度。
她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依旧有些急促的呼吸,然后脚步轻快地走进厨房,给自己倒了杯冰水。
清凉的液体滑过干涩灼痛的喉咙,带来一阵舒爽的清醒,也让她更清晰地回味着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一幕。
端着水杯往回走时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、带着玩味地扫过那扇紧闭的深灰色房门,嘴角的笑意无声地加深。
回到自己洒满清冷月光的房间,沈如夏扑倒在柔软的床上,抱着枕头无声地翻滚了两圈,才抓起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跳跃,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夏了个夏:彤彤!!!!!!
(疯狂摇晃.jpg)惊天大瓜!!!!!!
(裂开X10)我的世界观炸了!!!!!
彤彤不是红红:凌晨两点半。
彤彤不是红红:你最好真的有瓜。
夏了个夏:冰山塌了!!!
塌得粉身碎骨!!!
(原地爆炸.jpg)你知道我刚才下楼看到了什么吗?!
(瞳孔地震.jpg)江屿川!!!!
他!!!!
穿着!!!!
巨大的!!!!
绿色的!!!!
恐龙连体睡衣!!!!
在偷牛奶喝!!!!!
(世界崩塌.jpg)彤彤不是红红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??????
(大脑宕机.jpg)你确定???
不是梦游????
暖暖你还好吗?
要不要吃点药?
(惊恐脸.jpg)夏了个夏:千真万确!!!
比珍珠还真!!!
(对灯发誓.jpg)(憋笑憋出内伤.jpg)我跟你讲,彤彤!
他白天那副高冷样绝对是装的!!!
他刚才那声“哦”,怂得一批!!!
声线都变了!!!
(捶地狂笑.jpg)彤彤不是红红:……暖暖,该睡觉了,你看你都熬疯了。
夏了个夏:我说真的,信我!
彤彤不是红红:嗯嗯嗯,好好好,宝在陌生环境的第一晚,做噩梦是很正常的。
夏了个夏:……---走廊深处,那扇刚刚隔绝了巨大绿色恐龙的深灰色房门后。
江屿川背靠着冰凉坚硬的门板,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缓缓滑坐到柔软的地毯上。
怀里那个硕大的、冰冷的牛奶盒“咚”地一声,沉闷地滚落在他穿着毛茸茸恐龙脚套的腿边。
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庭院灯微弱的光线透过纱帘,朦胧地勾勒出他此刻狼狈的轮廓。
平日里那张足以让人屏息凝神的俊脸上,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,从颧骨一路蔓延到脖颈和敏感的耳后,连带着耳尖都红得滴血。
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紧绷着,几乎要咬碎后槽牙,薄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、僵硬的首线,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像是在喷吐着灼热的蒸汽。
白天在父母面前滴水不漏的稳重得体,在那个新来的“麻烦”面前刻意维持的疏离冷漠……自己十几年的形象,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瞥间,轰然倒塌,碎得连渣都不剩!
他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震惊和……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的笑意!
社死。
好绝望。
他猛地抬起手,用冰冷的手背用力捂住自己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,懊恼地发出一声痛苦又低沉的、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:“……操。”